一望千里

站在道德高地上你不嫌冷吗‖标签JC,梦女党死得远点‖一言堂

 

[HP]春秋笔法

cp:GGAD
巴希达·巴沙特对于历史构建的一些看法。 
郑重 警告此篇文章为“一本正经地扯谈”,“LJJ风阴谋论”,“丽塔·斯基特你又出来了”,“作者我要把原作糊你脸上看你敢不敢再说屁话”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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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不思,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但是我必须要警告你……”金发的男人凑得很近,只是铁门挡住了他的去路,他仅仅能把视线送到外界。 
   阿不思·邓布利多觉得口干舌燥,这事不比几十年前八月份的灾难少半分可怖。 
 
 
    她透过窗户望着并肩走在小路上的侄孙和凯德拉的大儿子。两个人显然意气相投,在交谈时用手比划着一些施法术用的手势,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笑声。 
    这理所当然:阿不思在这个山谷里找不到他要的东西,他从自伦敦回来起就没有多少欢笑,下颚紧收;盖勒特则长久来没有可以跟上他思维的伙伴,当然咯,他对家里人说他要散散心,但巴希达看得出他满不在乎。他们可以创出一番大事业。巴希达·巴沙特草草回忆自己撰写过的魔法史,确信几百年来不会有比他俩未来一起可能成就的事业更伟大的巫师。他们俩谈得来,这很好,她很乐意当一个见证者。 
    巴希达透过窗户继续张望了一会:他们转过那棵山毛榉,不见了。她很高兴自己促成了这份友情,哼着歌曲转回炉边查看自己的坩埚蛋糕烤得如何。 
 
    直到夜幕低垂,星星在远处闪烁的时候盖勒特才回到家中。喜悦和兴奋像火苗在他绿色的眼睛里熠熠生辉:“姑婆,我到家了。” 
    巴希达看着他难以抑制的笑容,把一叠松饼放到他的面前:“和阿不思聊得不错?” 
    “不错?我得说我从没想过——”他的眼神往别处溜了一下,似乎在吞咽已经到舌边的话,“——从没想过我会在这个村子里认识那么才华横溢的同年人。我不是在说您坏话。”盖勒特没有动食物,他正因为那些交换的思想大大满足着。 
    “听听你在说什么,阿不思还在霍格沃茨时就发表了很多学术论文,也拿了一大把国际的奖章。你居然从未听说过他。” 
    盖勒特挥了挥手,他对这些名头没有丝毫兴趣:“是啊,我对发表我的研究成果不是那么感兴趣,很多人的想法充其量也只是对之前的拓展。他们都是些啃书的人。”他接过姑婆递给他的茶,喝了几口。他渴极了。 
    “在学术上花功夫是件好事,不是我自夸,但是我也常常要对自己写的书做修订——” 
    “我不是轻视阿不思的学识,”年轻人摇摇头,“但他对于巫师社会结构的认识更让我感兴趣。” 
 
    巴希达这会也坐在桌子一旁,给自己盛了些汤:“看你这个样子,我倒很奇怪你居然没有跟着他回家继续聊。” 
    这句话让少年脸上的喜色稍稍黯淡了些:“唔,我本想进去坐一会,让他们家的猫头鹰给您送个口信的。”他皱紧眉头,闷声闷气地补充:“他的弟弟踩在门口上,看样子没打算让我进门。那个小傻瓜,我刚和阿不思道完别还没走到大路上就听到他对他哥哥大喊大叫,责备他不早些回家。真要命,阿不思又不是专门给他配的保姆。” 
    她顺口接下了话题:“可能是他的妹妹需要他照顾,阿不福思是个倔脾气,从不爱和别人打交道。” 
    她的侄孙露出古怪的神色:“妹妹?” 
   “他没对你说起阿莉安娜?” 
   “是啊,他没说过,听他的口气我还以为他只有一个弟弟。” 
    巴希达抬起头看着他:“也许他怕你对他家里人有什么偏见。” 
    盖勒特敏锐地捕捉到了信息:“偏见?你是说她不是巫师?” 
    “我不清楚,”巴希达把勺子重重搁回汤里,“他们家一向说他们的妹妹体弱多病,不能走动。但是从没见过他们说过对阿莉安娜不能去上学的遗憾。” 
    年轻人扬起眉毛:“我没看出这有什么关系,我是说,我不是在和阿不思的妹妹交朋友。” 
    这句话让巴希达又开心起来:“这样最好,明天你得把我烤的蛋糕送过去。今天我要把稿子交出去,没法招待他,这未免太不客气了。” 
    “我明天下午就过去。”盖勒特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让椅子的前面两只脚离开地面。 
    窗户突然传来一阵敲击声,一只大谷仓猫头鹰砰砰地扣着玻璃窗。 
    格林德沃一跃而起:“是阿不思家的那只!我本打算用它给您捎便条呢——”他快步走到窗边,放那只鸟儿进屋。 
    巴希达好笑地看着信使脚上绑着的信件,两个年轻人非常投缘。 
    这就成了,两个有抱负的巫师的同盟。 
 
    但事情不总是一帆风顺,在三个星期后的某个傍晚她的侄孙比这几个星期里的日子来说早早地回到了屋里,面色沉重,似乎在咀嚼一个难解的问题。 
    “你和阿不思吵架了?”巴希达突然冒出来的问题惊到了盖勒特,他之前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看到姑婆。 
    他稍稍偏着头:“您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只是在思索计划里的一个问题。” 
    “我活得够久了,如果只是难题你一定会和阿不思讨论,然后宣布今晚不回来吃饭。实际上我今天都没想到要做你的那份。” 
    “问题就是阿不思。”年轻人直截了当地回答,猛地坐在扶手椅上。 
    “我还以为你们俩从思想到行动都很一致。”老妇人打趣着他。 
    盖勒特耸耸肩:“我以为他会同意和我一起出发去寻找几个魔法遗迹。但他显然犹豫了,他应该没告诉过他的弟弟这件事。”他继而努了下嘴巴,“啊,如果他不愿意那么是他的损失,我会完整地执行我们的设想。” 
    巴希达爱抚着他的头发:“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决心已定,干嘛这么愁眉苦脸的?” 
    少年张了张嘴,但没吐出一个字。 
    最后他回答:“我打算秋天动身,时间还早得很。也许到那时候他就回心转意了。” 
    巴希达搂住他晃了晃,她知道这个问题只能在两个孩子间解决。 
    她猜得没错。隔了一天,再一天,盖勒特回来的时候踌躇满志,得意洋洋,活像历史书上凯旋的将军。 
    “和阿不思和好了?” 
    她的侄孙露出一个淘气的笑容:“和好如初,甚至更加好了。” 
 
    巴希达很快发现侄孙并未言过其实,他们的友谊没有变化,只是其中掺杂了新的动作。他们现在不仅仅分享学识与思想了,他们会传递短暂的触碰,为某种别人难以捉摸的东西相视而笑,还有在以为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凝视彼此的眼神。 
    两个年轻,胸怀抱负的人不再躲藏在屋檐下讨论计划。现在巴希达能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原野上见到他们的身影。那天她前往公共墓地给坎德拉带去一些花,那两个孩子就在那儿。她看着他们弯腰走过一块块墓碑,到最后一排的时候沮丧地摇头,然后小声争辩,最后盖勒特把阿不思拉近,对他低语。凯德拉的大儿子又重新露出喜色,盖勒特则放声大笑,全然不顾墓地的宁静。她看着金发的男孩像一只灵活的牡鹿般奔跑起来意图把世界甩在身后,他带着热情大喊:“阿尔,跟上!”盖勒特·格林德沃相信二人的命运绝非沦为平庸之辈,无声无息地埋在地下。阿不思·邓布利多在他身旁面带笑容地追随,他们跳过那些开始残缺的墓碑,跑上高地。 
    巴希达知道她最好退后些,不要干涉他俩的选择。但又不禁疑惑,这两个年轻人打算做什么(虽然她从未怀疑过这件事将是一件壮举)。她把花放到墓碑前,发现墓碑显然是最近被清理过,否则炎夏的暴雨带来的泥土碎屑早已让它蒙尘。 
    于是她带着长辈特有的好奇和强硬小心地检阅那些信件,看到内容的结果让她久久震惊不已。在缓过神来后,她笃定地思索着,他们的计划非常可能招致两人的失败,而如果是这样那不过是在重复过去那些著名黑巫师的事迹。 
    她希望她经手的历史能够更复杂些,或者,更戏剧些。她知道阿不思并非对弟弟妹妹无动于衷,也并非像盖勒特那么满不在乎,这是他的优点,也让他易于攻击。 
    巴希达知道自己该给出什么建议了。 
 
    “要是阿不思的弟弟不是那么任性就好了,他也不够聪明——他难道没看到我们俩在计划一件对巫师界都有益的事吗?”盖勒特在被问起今天过得如何时突然发起了牢骚,现在已经是八月末尾。 
    巴希达耐心地说:“阿不思有劝过阿不福思吗?” 
    “他似乎觉得的确让弟弟受了委屈,所以没有。幸好他同意和我一块出发,我们只需要带上他的妹妹。”盖勒特不确定地加了一句,“但愿他不要突然改主意,没有他在我的计划会绕一个大圈子。” 
    老人漫不经心地回答:“你要知道阿不思把你当做一个亲兄弟来看,我敢说阿不福思从没像你这么和他亲密过。阿不福思也不那么喜欢他的哥哥,他总觉得他窝在阁楼上不肯多陪陪他和妹妹。” 
    盖勒特若有所思地瞥了老人一眼,他停下整理的动作:“但阿不思时不时为他们俩烦心,有时候我都觉得他分给这两个人的注意力太多了。” 
    “他是哥哥,可怜的孩子,父母那么早就去世了,他不得不担起重任。我敢说如果凯德拉还在,梅林保佑她,从我认识她起没看到她享过一天的福,阿不思已经和朋友出去游历世界了。” 
    这句话让年轻人的嘴边浮现淡淡的微笑,又很快消失了。 
 
    后来的事巴希达相信在阿不思·邓布利多成名后每一本关于他的专著都会提起:阿莉安娜死了,邓布利多家剩下的两个人里弟弟在葬礼上打断了哥哥的鼻梁。 
    但她同时也相信很少有人会知道在那个葬礼的前一夜盖勒特·格林德沃失魂落魄地走进她的家门,他没瞧她,目光投在地面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姑婆,我想回家了。” 
    “怎么了,盖勒特?” 
    “没什么,只是……”他的目光往阁楼那里一瞥,“我不能再待在这儿了。我想明天就回家看看,可以吗?” 
    巴希达找不出理由留下他,她深知自己的侄孙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出自自己的想法。 
    盖勒特没带走什么东西,除了一小袋加隆和几件换洗的衣服。 
    在中午的时候,阿不思·邓布利多敲响了她的房门。这个前不久还意气风发的人的变化会让所有人都认不出他。他眼下阴影很重,他带着乞求的语气询问巴希达:“盖勒特在吗?我想……我想和他谈谈。”巴希达看着他,他压抑着渴望的表情让她奇怪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只能告诉他她的侄孙在清早就回家了。 
    这个回答让痛苦彻底地从年轻人的皮肤下蔓延到脸庞的每一处,他闭紧眼,把脸埋在双手中。 
    “出了什么事,孩子?” 
    她过了很久才得到答复,阿不思脸上是一片空白的茫然;“阿莉安娜过世了。”他也没有看她的眼睛,他盯着门楣的某一点,轻声重复这个消息:“她昨晚病发,离开了我们。” 
    巴希达确信自己几乎能拼凑出整个事实。这样更好,两个人,曾经那么相信对方就是自己缺少的灵魂,最后奔向相反的方向。如果他们两个在一起,也许历史只会记住盖勒特的名字,而现在她对二人会同样在历史上留下痕迹深信不疑。 
    是时候去给盖勒特留下的信件施一个永久保护咒了,它们会是一手资料。 
 
    “我很难置信你坚持不懈地向监狱要求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故事。”在最初的震惊退去后阿不思·邓布利多冷淡地回答。 
    “就是这样。”囚徒像老鹰般盯着他,“你去到我的房间,看看那封信在不在就能确认了。我敢说如果人们发现纽蒙迦德大门上的字是谁提出的一定会惊讶万分。也许你还能分到这里的一个房间呢。” 
    “为什么不假设巴希达夫人是替你保管那些信,就我看来她只把你当小辈看——” 
    “那封信不在那里。其余的那些都在,只是里面都是我们对于施咒的探讨。她为什么要单独拿走那封信?” 
    “她如果知道信的内容,也可能是在袒护我。” 
    “袒护你。袒护你!她为什么不把信都烧光?那些信都加了永久保护咒!” 
     他气愤不已地看着对方,格林德沃深知阿不思也同样恼怒,只是除了他明亮的浅蓝色眼睛外看不出什么迹象。 
    “是啊,我回到过戈德里克山谷。想把所有的痕迹都去掉——那个时候我不过是个才华卓越的凡人。” 
     阿不思漠然地揣摩着他的表情:“那是什么让你想要向我发出警报?” 
    “因为是你把我拽下来,告诉我我的确如此。我不想为自己辩解,但如果巴希达没有暗示你对你的弟弟妹妹漠不关心,我想我不会那么草率。” 
    “她说得没错,我那个时候没有像我该做到的那样关心他们。不管如何,我当时都富有野心,把良知藏在口袋里……”他的声音沉下去。 
    “虽然这有些伤人,”格林德沃干巴巴地笑了一声,“但你当时的确如此绝望。”他努力让话语变得柔和,长久的不见天日与寂静让他的嗓音变得嘶哑,当他说得过多时语气就会变得激烈。他重新开口:“可是你要相信那些东西确实存在过。” 
    “对他人的死亡与我们的过错而言这实在太无关紧要。”邓布利多安静地回到。 
    盖勒特把指尖送到那条缝隙中,对准他的朋友:“是的,但我仍然想告诉你。” 
    “这只让我的负罪更重,为了自己来剥夺他人的生命。” 
    “也能提醒你你不过是凡人,难以承担神明的责任。” 
     阿不思闭紧眼,最后他像是鼓足勇气那样,轻轻触碰对方的指尖:“希望你有一天能真正明白自己错在哪。” 
     只有低沉的笑声回应他。 
 
     阿不思·邓布利多没去寻找那封失落的信,他早已不在乎名声,只有他明白他愧疚什么。阿不福思则知道他该因为哪条罪行被指责。 
    
    巴希达·巴沙特的思想开始迟钝,也难以执笔,她未能如愿去著述这段故事。 
    她知道上门的女人,丽塔·斯基特是个爱搬弄是非的人,她在心里笑了一声:经过加工这会让后来的魔法史学家更难以拨开迷雾。但她也殷切地希望会有人透过扭曲的叙述来发现阿不思·邓布利多与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故事。 
    所以当她被问“您能让我看看您说的通信吗”的时候,即使她早就提防了吐真剂,她依旧蹒跚着步伐取出自己保存的信件。 
    这段她在恰当的一点上施力过的历史见证。 
 
[Free Talk] 
 
    基本没有什么逻辑,所以说说我怎么会写出这篇垃圾。 
    一个是发现丽塔·斯基特找到了信件。这说明盖勒特·格林德沃当年逃走的时候确实是仓皇出逃,压根没想过阿莉安娜·邓布利多会在争执中丧生,他连私人物品都没收拾。那么问题来了,巴希达·巴沙特为何会一直收藏着这封信?她有想要看过它(或者它们)吗?——鉴于她是一个历史学家。假设她对这些信件的内容知情,她是否对信件内容像1997年的人们那样吃惊?所以阴谋论一下,这篇文里她乐得观测历史发展,甚至往她希望的方向推了一把。当然实际上不是,原著中盖勒特·格林德沃的相关故事情节粗糙,有些地方难以解释,巴希达·巴沙特也只是一个有些糊涂,把格林德沃视为自己小辈的老人而已。在此再次对这个人物表示歉意。 
    另一个想说的就是尽管我看到的同人都在致力于让格林德沃明白当时自己是爱自己的友人的,然而我的观点是:在那场事故中,他再爱邓布利多也没有卵用。诚然他对邓布利多有友谊和欣赏,但这不能阻止他想让对方成为自己的帮手,偷偷修改对方对于三观的定义(当然这个问题上阿不思·邓布利多并非全然无错,他彼时过于绝望,格林德沃给了他出路和方法,他就不顾一切的抓住了。“为了最伟大的利益”即使不是在他们见面当晚的信中提出,也是在早期通信里提出的了)。另一方面,即使他对阿不思·邓布利多抱有敬意,也不代表他对对方在乎的人和东西有多少敬意:“我抽出我的魔杖,他也抽出了他的,我中了钻心咒,是我哥哥最好的朋友下的手。”/“别伤害他们,别伤害他们,求求你,求求你,都是我的错,冲我来吧”这两句话就能看得出当时情况了,格林德沃很可能意图伤害的不仅仅是阿不福思,也许还有阿莉安娜。最相似的例子附近就有一个:“然而莉莉不相信他的谎话。她气冲冲地看了他最后一眼,就跑出小树林,追她姐姐去了,斯内普显得痛苦而困惑……”斯内普够真心欣赏莉莉了吧?这也没能阻止他对他朋友的姐姐动粗,甚至还不理解为何莉莉生气(就从他对哈利态度来说估计他八成一辈子都不理解)。而斯内普好歹还“‘不是。’斯内普显得既不服又害怕。”——感到自己不该这么做,格林德沃却理直气壮极了,甚至当着朋友的面上了不可饶恕咒。所以既然同人爱这么写,那么我也假设他当时对阿不思·邓布利多是真有爱情的,但显然结果仍然不好。 
    没了。 
 
动笔于2015-07-20 12:16
完成于2015-08-03 23:18

2015-08-04  | 203 1  |     |  #hp #GG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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