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千里

站在道德高地上你不嫌冷吗‖标签JC,梦女党死得远点‖一言堂

 

[家庭教师]入尘

cp: 风/玛蒙♀

注意事项:

我默认玛蒙性别是女。

总之是冤家成好事。

———————————

    后来他们一致同意全是风的错。可乐尼洛事不关己地评论:“纯粹是一个老气横秋的人去评价他人生活方式,结果遭到怨恨的下场。”

   “如果我没有开口的话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成果的,实在比不上可乐啊。何况比起她我也更不能理解拉尔,明明两个人相处那么快乐……为什么这次的婚礼又取消了呢?”被标上好管闲事的男人捧着茶杯认真地疑惑着,浑然不觉自己正被婚事又黄了的前军人腹诽。

    刚才没有太多发言的里包恩加入了话局:“他们就是那样,也许期待两个人在敌对任务里突然相拥举行婚礼还比较实际。倒是你,这么突然把我们召集到一起给出重磅消息,实在吃不消你这个作风。”他把早就冷了的浓缩咖啡推到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同伴,“毒蛇是怎么会同意和你结婚的?”

   “大概是说了以后会拼命挣钱存在她名下的账户上之类的话吧。”威尔帝幸灾乐祸道,“或者谎称自己有祖传家产什么的。”

    史卡鲁带着还未从震惊中恢复的神情补充:“说出求婚的话就够胆量了,前辈。对象可是那个毒蛇,光是提起结婚就会被收钱吧?”

    被里包恩带起的情绪催促同侪接连不断地提问,不管他们有多么努力试图表现得平静。如果这些质问有如潮水向当事人扑来,那么风就是一块海中礁石任凭这些问题声势滔天。

    “只是很简单地说请和我成家这种话,她答应得这么干脆也让我很惊讶。”风的脸上露出苦笑,他原本以为想要求婚成功自己非得到银行开财产证明之类的文件。

    「好啊,不过就由你去通知那群懒散的小子们好了,我可不干。」

    毫无实感地撂下这句话后,紫发的女人就不再理他专心致志地研究起拿在手上的账单。一瞬间风有种自己其实是做了几年的梦,其实这不过是个幻境云云之类的想法。

    「真的吗?……我这就去告诉他们。」

    「等一下,如果他们不出钱的话也不用邀请他们来婚礼了。」

     风就是在这样恍惚和怀疑世界的精神状态中出的门。

    “这和没说一样嘛,风前辈。”刚才还是备受惊吓神色的史卡鲁不知何时对这段八卦十分投入了,“能让毒蛇前辈一下子答应,之前一定花了不少功夫吧。”

     在座其余人目光灼灼地看着风。不知是不是因为属性所在,可乐尼洛的眼神尤为热切:“拜托了,风!请教教我吧!”

    “其实也只是比试而已。”这个回答让这些八卦爱好者都沉默了,爱好钻研武学的风在武场中找到另一半不算什么特别的发展,但是是那个除了金钱都不关心的毒蛇居然也答应过招——

    “是前辈对她说比试一场就给开多大面额的支票吗?”史卡鲁吞咽了一下,勇敢地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风笑了起来:“是她要求比试的。”

     其余人一副思索人生的表情,如果不是知道风是个实诚人他们绝对会认为这是撒谎。

    “是因为几年前彩虹之子间的战斗让她觉得有必要挽回颜面吗?”里包恩抛出一个可能性。

    “不,那次只是重新开始而已。过去一起执行任务的期间她就这么要求了。”

    “你认为武术比幻术好得多。” 意大利南部的阳光烫得让空气里弥漫着花草馥郁的香气。执意穿着斗篷的女人突然这么对他说。

     风吃惊地回头,他印象中毒蛇不爱主动问话。他眨了眨眼睛:“我是说武术能让人——”
    “和我比试。如果你赢了我就承认幻术低人一等。”她说起话仍然像是低喃,只是风能够辨别出这平静下的恼怒。他全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个幻术师为何突如其来的发难。
    “你不是动手一向要收钱吗,我没有那么大的款数。”风用手背擦了擦淌下的汗水,太阳难以从一个武道家体内榨出的汗水却被一个幻术师的脾气惊吓地跑下脸颊。他不确定毒蛇想要什么,所以挑了看起来安全的话题。
     事与愿违。
    “要和你比试我就不在乎钱。”幻术师的胸膛起伏着,“动手吧!”
     后来风再也没有对其他幻术师的手法感到惊讶过,他能想象到的骇人景象都在这个夏日被炮制出来。
    “你何必对于和我一决胜负这么执着呢,毒蛇。”他又一次挣脱幻术的束缚后苦着脸忍不住对对面咬碎银牙的幻术师抱怨,“即使赢了我的武术也不能证明你的幻术是最强的,你要找一名旗鼓相当的——”
    “住口!”在幻境中常常听到的嗓音变得尖利,然后他看着幻术师晃晃悠悠地飞离了花园,活像一只颜色艳丽的蝙蝠。
     露琪那个时候还未离开他们,而在七个彩虹之子中可供风选择的倾诉对象寥寥无几。
    “毒蛇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和我分出胜负呢?如果说是想用武术来测试幻术的极限,可她每次被我解开幻术又都怒气冲冲。”风只觉满头青丝只化作做三千烦恼。

     预言师揶揄地看着他:“如果风记不得自己说过什么那还是不要对毒蛇说教吧,否则以后岂不是很为难?”
    “长此以往我能想象到的‘以后’就只有被毒蛇在幻境中杀死的选择……”
     女人温柔地大笑了起来:“唔,那么我就说说看以后风会怎么样好了。”   
        风看着她的侧脸,桔色的小花在她眼角绽放 :“说出预言不会妨碍事态自然发展吗?”
    “不会有事,因为我没有说出到底是怎么发展。”露琪湛蓝的眼睛注视着他,“你会得到幸福的。”
    
    风一开始对这句话充满了惊奇,这个未来对一个黑手党界的武术师来说有些过于光辉灿烂了。而后来他们被诅咒,这句话便逐渐黯淡。   
    再后来,七个人分道扬镳。毒蛇失去踪迹,大多数人都认为她是死了。风却老神在在:“她是雾的守护者,不会轻易被杀的。”
    你的逻辑呢。史库鲁和威尔帝不由腹诽,只是眼瞧着人事萧索,相信老同事活下来了也不失为一种安慰。
    人来来去去,雾的形象一向多变,所以毒蛇换了个名字执着地叫自己玛蒙出现在众人面前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她想要洗刷自己的耻辱。而且一直这么性急。”里包恩送一平回出生地的时候和风喝了几杯。
    西西里的阳光晒得他脸颊发烫,花香张扬得让人以为这里不过是普通民居。风心有余悸地开口:“她就是这样。”
   “这次指环的争夺她又输了。”里包恩乌色的眼睛观察着他手里浓缩咖啡的奶泡,“也许会换个人较劲。”
    风支吾了一下:“六道骸吗?他是个真正的幻术师。”体术比幻术健康多了。
   “嘿,你也不用这么沮丧。说不定马上就又可以见到她了。”杀手的婴儿脸上满是纯真的笑容,只让人毛骨悚然。
    但风看出了问题的严峻:“是什么需要彩虹之子聚在一起?”
    对方把帽檐向下拉:“杰索家族似乎是发现了对付我们7^3体系的方法,是可乐尼洛发的警告。”
   “那么我们就在意大利见。”
    这次碰面出乎意料的凄惨,史卡鲁见到了赶到的彩虹之子,也带来了可乐尼洛与毒蛇身亡的消息。
   “她不愿意受辱。”他看着风,“可乐尼洛为了保护我们牺牲了。毒蛇用幻术掩护我,但我通过通讯器听到她自我了断的声音——我们都认得出来。”
    风片刻间有质问露琪预言的冲动,然后才想起女预言家已经过世了。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他带着笑容凝视着幻术师。这会彩虹之子之间的内讧刚刚结束,泽田纲吉难得勇猛——里包恩不说什么,可乐尼洛与风都知道他有多骄傲,都是当过老师的人容易有共鸣,即使拉尔给了自己的学生一个轻蔑的眼神也没浇熄他们的揶揄之情。
   玛蒙厌恶地回答:“别装了,就是因为你一直这副‘我什么都懂’的模样我才讨厌你。你就想看我出笑话。”风由着她,他知道上次的落败依旧困扰着这个女人。所以他把草莓牛奶递给她:“我是说真的,在未来里我都来不及和你道别你就牺牲了。”
   “我为什么要和你道别?”她的确嫉妒这个乐天派的武术家,多年来也一直将之视为对手,但大敌当前这些感情过于琐碎——她爱生命,亦爱钱财,但那一瞬间除了万分不甘却依然不愿任人蔑视。
   “你不需要,我知道你到最后会是一个战士而不是一个追逐钱财的手下。”风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她,“但我想再见你一次。我们分别了那么久。”
   “照我说的数目给我户头打钱,我保证你天天见到我。”玛蒙岔开话题,她不希望这个对手在洞察自己引以为豪的幻术后还洞察自己长久来追逐的心态。风挺委屈:“以前你来找我切磋的时候从来没要钱。”
    玛蒙别开脸:“我不想再和你比试了,你对我证明体术的确比幻术强了。”
   “不,我想也许是毒蛇你一直打理巴利安的财务,所以疏于锻炼——”风锲而不舍地安慰,只可惜用的方法一如既往地错误。
   “你说谁疏于锻炼!在你们这群家伙享受生活的时候我可是不懈地积累资金来实验解开诅咒的方法!”玛蒙腾上半空,似乎恨不得用随身携带的卷筒纸糊满这个老对手一脸。“明天我就和你继续比试!”
    虽然过程和风不断构想的相差甚远,最终还是殊途同归。

    “我听说毒蛇也输给六道骸过,为什么不去找他比试呢?”风优秀地发挥着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对着比试后精疲力竭躺在地上的幻术说。
    玛蒙不屑地哼了一声,小巧的手拍击着草地:“会武术的幻术师都是邪道!何况他还是有着地狱记忆的技能,我输给一个有几辈子经验的人算丢脸吗?”
    “嗯,不算。”风抱膝,看着珍珠白的天空,一阵喜悦在他胸口浮起。玛蒙没把其他人视为长期的对手对他来说似乎是件很重要的事。
    女人没打算放过他:“你要是觉得我在浪费你的时间就直说,我找拉尔或者里包恩去练手。”
    风愕然地看着她:“我一直不懂你为什么觉得我在针对你,毒蛇。我只是……很好奇你的事。”
    他们都为这句大胆的话久久沉默,他们通晓如何制服别人,却不知晓如何驾驭这感情。风不好意思地挠脸:饶是他自诩和平主义者,也过早地忘记了正常生活是什么模样,玛蒙则比他更不擅长这些事。
    那么久的互相追逐,那么久的远远眺望,好奇与羡艳,却无法把他们拉得更近。
    你行不行啊。风想起露琪的温柔的笑意,与她赋予的预言,他捏紧手,然后舒展开,试探地触碰女人的手指。
    她的手和他想象的一样冰,但柔软而小巧。那只手瑟缩了一下,但没有从他手掌中抽走。
    “我早对你说过要多出门转转,不要躲在房间里研究幻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也许自己会刷新世界上最短的恋爱时间,他苦中作乐地想,幸福总是短暂嘛,露琪也没说错。
    但那只手依旧在他掌中。幻术师气急败坏地说:“你就是想找个人和你一起挥汗如雨,显得自己不那么傻而已。”
    风索性自暴自弃:“那你戴着兜帽也只是想防晒吧,毒蛇?”
    女人坐起来,把深色的兜帽往后拉下:“幻术师就该这么出场,你这个赤膊的野蛮人!”
    他呆望了一会,脱口而出:“你是很白,最好多晒晒太阳……”
    毒蛇顿了顿,无可奈何地评价他这种行为:“真是本性难改。”

    “所以说爱管闲事不全是坏事。”他神游一番后给了同僚这个结论。
    威尔帝挠了下自己发青的下巴:“行,我们都知道了。”
    风惊讶地看着他:“但我什么都没说啊。”
    “你走神的时候一直在笑。”里包恩一脸“我懂”地拍拍他肩膀,“都快冒泡泡了。”
    史卡鲁一锤定音:“没办法,能让你这截八风不动的木头和金钱至上的财迷好上的也就只能是被它冲昏头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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